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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强国战略逻辑和知行维度探析

 
来源:知行铜仁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4-22
 

文化强国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大战略部署,对增强民族凝聚力,传播中国价值,树立中国形象,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,引领世界文明进步具有重要意义。当前,各省都在根据国家文化发展战略,制定地域文化建设规划。探析文化强国战略逻辑和知行维度,可以进一步明晰地域文化建设的历史方位、战略目标和发展路径,找准切入点、落脚点、着力点,增强地域文化建设的前瞻性、创造性和实效性。 分析文化强国战略逻辑,需要置于文化建设整体演进逻辑框架中才能看得更清晰、更准确。新中国文化建设总体上经历了从附属地位到支撑地位,从单一事业属性到兼具事业产业双重属性,从发展工具到发展目的的演进过程。按历史沿革可分为五个阶段:第一阶段,从新中国成立至改革开放前,主要是从建立意识形态一元化领导的视角来看待文化、发展文化;第二阶段,从党的十二大到十四届五中全会,强调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要“两手抓,两手都要硬”,文化的地位开始提升,但主要还是从事业角度来理解文化;第三阶段,从十四届六中全会到党的十五大,强调文化是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,要积极培育和完善文化市场,深化文化体制改革,增强文化事业活力;第四阶段,从党的十六大到十七届六中全会,着眼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不同功能定位,从提高国家软实力的战略层面全面系统部署文化建设,文化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。《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、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》,是我党历史上第一个关于文化建设发展的中央全会文件,确定了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目标、任务和举措;第五阶段,党的十八大以来,中央从“五位一体”的总体布局高度,把文化建设作为一项重要任务和目标,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,全面推进文化体制改革,繁荣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,着力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创造力,提高综合国力竞争力,促进经济社会发展,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,蹄疾步稳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,从理论上丰富了文化的内涵,从实践上拓展了治国理政的目标,党关于文化建设的理论和实践越发成熟,文化治理能力日益提高。 当前,我们推进实施文化强国战略,应从四个维度来认知和践行。 第一,要立足时代的维度,增强文化强国紧迫感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,在构建“五位一体”总体布局中,文化处于支撑、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地位。从全球视野观察,世界不确定、不稳定、不安全因素层出不穷,中美贸易、知识产权、安全领域摩擦加剧,国际话语权、主导权、规则制定权的博弈日益激烈,国际关系处于大变革、大调整阶段。推动建设新型国际关系,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,我国需要更高的国际地位、更强大的综合实力。从国内来看,我国正处于发展关键期、改革攻坚期以及矛盾凸显期,思想意识多元多样多变,文化交流交融交锋更加频繁,迫切需要坚定文化自信,巩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。可以说,实现“两个一百年”奋斗目标,建设新型国际关系,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,软实力发挥着举足轻重、不可替代的作用。我们要立足广阔的时代背景,从宏大视野来认识文化强国战略,增强工作主动性和紧迫感,遵循市场经济发展规律,尊重文化自身发展规律,促进文化事业和产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,激发我国文化发展潜力,壮大我国文化实力,不断提升文化影响力,更好地占领主动权、赢得话语权、掌握主导权。 第二,要立足产业的维度,夯实文化强国硬支撑。构建新时代社会主义文化强国,产业是关键点、硬支撑。中国文化资源丰富,文化发展基础雄厚。文化体制改革以来,随着文化管理体制、文化发展机制、文化市场体系的逐渐完善,文化市场主体日益壮大,新兴文化产业乘势而上,文化产业综合实力全面提升,文化产品出口连续五年位列世界第一。要看到,这些增长主要是政策刺激和规模扩张的外延式增长。目前,我国文化产业结构亟待调整优化,产业集中度较低,产业链尚不完整,地域文化产业层次、定位不清晰,主导行业和区域发展欠平衡,文化产业发展存在诸多制约因素。在新常态下,我国文化产业逐渐从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,文化产业发展方式亦需主动调整,改变此前主要依赖资本、地产和资源拉动的发展方式,从外延式扩张为主向内涵式增长发力。特别是要抓住国家大力推进5G、数字化、人工智能、先进制造业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机遇,加强以内容创新为核心的创造性生产,加速推进以信息技术为支撑的工业化,抢占产业链价值链制高点,把资源优势转化为产业优势,实现集约节约发展和几何式增长。 第三,要立足治理的维度,完善文化管理体制机制。当前,由于文化体制改革尚未完全到位,政府职能和管理体制分散,致使政策集中度不高、权威性不强、实效性较差。在党不断提高治理能力、完善治理体系的背景下,文化治理要坚持宏观管理的改革方向,政府职能要集中在完善法律、健全制度、统筹规划、政策调控、提供服务、检查监督等方面。要加快从办文化转向管文化,由直接管理转向间接调控,加大“放管服”改革力度,注重运用法律手段和政策杠杆促进文化主体发展,既要增强动力、激发活力,也要注意克服市场盲目性。要根据文化资源门类、产品的地位和重要性进行差异化调控,采取不同的市场准入和退出政策,加快建立特殊管理股和许可证制度。要结合文化跨领域、跨行业、跨地域的特点,根据各地文化发展的阶段性特点和区域性差异,分层次、分地域综合运用调控手段,防止简单化和片面化的“一刀切”。 第四,要立足安全的维度,保护中华文化传承发展。确保国家文化安全是文化强国的重要目标,实质是民族精神传承发展的安全,是中华文化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的安全。我们要高度重视社会转型期的民族文化发展、主流社会价值建设。要牢固树立文化安全意识,在加入的国际条约和公认的国际规则框架内,独立自主、全面系统制定我国文化保护制度,牢牢掌控中华文化的阐释权、发展权。应加快构建国家文化生态质量评估体系,准确区分战略性和非战略性文化资源,对于那些涉及中华民族根本认同的文化资源,国家应进行专门保护,不容许歪曲中华审美和伦理道德,坚决遏制破坏性掠夺文化资源,尤其警惕过度商业性开发,以有效保护中华文化之根。在全面推动国家文化创新的同时,大力实施国家文化资源储备工程,抢救性保护濒危灭绝的民族、民间文化艺术,探索建设国家原生态文化保护区,多措并举维护国家文化安全,促进中华文化可持续发展。 文化强国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大战略部署,对增强民族凝聚力,传播中国价值,树立中国形象,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,引领世界文明进步具有重要意义。当前,各省都在根据国家文化发展战略,制定地域文化建设规划。探析文化强国战略逻辑和知行维度,可以进一步明晰地域文化建设的历史方位、战略目标和发展路径,找准切入点、落脚点、着力点,增强地域文化建设的前瞻性、创造性和实效性。分析文化强国战略逻辑,需要置于文化建设整体演进逻辑框架中才能看得更清晰、更准确。新中国文化建设总体上经历了从附属地位到支撑地位,从单一事业属性到兼具事业产业双重属性,从发展工具到发展目的的演进过程。按历史沿革可分为五个阶段:第一阶段,从新中国成立至改革开放前,主要是从建立意识形态一元化领导的视角来看待文化、发展文化;第二阶段,从党的十二大到十四届五中全会,强调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要“两手抓,两手都要硬”,文化的地位开始提升,但主要还是从事业角度来理解文化;第三阶段,从十四届六中全会到党的十五大,强调文化是综合国力的重要标志,要积极培育和完善文化市场,深化文化体制改革,增强文化事业活力;第四阶段,从党的十六大到十七届六中全会,着眼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的不同功能定位,从提高国家软实力的战略层面全面系统部署文化建设,文化成为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支撑。《关于深化文化体制改革、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》,是我党历史上第一个关于文化建设发展的中央全会文件,确定了建设社会主义文化强国的目标、任务和举措;第五阶段,党的十八大以来,中央从“五位一体”的总体布局高度,把文化建设作为一项重要任务和目标,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,全面推进文化体制改革,繁荣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,着力增强中华民族凝聚力创造力,提高综合国力竞争力,促进经济社会发展,丰富人民精神文化生活,蹄疾步稳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,从理论上丰富了文化的内涵,从实践上拓展了治国理政的目标,党关于文化建设的理论和实践越发成熟,文化治理能力日益提高。当前,我们推进实施文化强国战略,应从四个维度来认知和践行。第一,要立足时代的维度,增强文化强国紧迫感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,在构建“五位一体”总体布局中,文化处于支撑、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地位。从全球视野观察,世界不确定、不稳定、不安全因素层出不穷,中美贸易、知识产权、安全领域摩擦加剧,国际话语权、主导权、规则制定权的博弈日益激烈,国际关系处于大变革、大调整阶段。推动建设新型国际关系,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,我国需要更高的国际地位、更强大的综合实力。从国内来看,我国正处于发展关键期、改革攻坚期以及矛盾凸显期,思想意识多元多样多变,文化交流交融交锋更加频繁,迫切需要坚定文化自信,巩固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。可以说,实现“两个一百年”奋斗目标,建设新型国际关系,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,软实力发挥着举足轻重、不可替代的作用。我们要立足广阔的时代背景,从宏大视野来认识文化强国战略,增强工作主动性和紧迫感,遵循市场经济发展规律,尊重文化自身发展规律,促进文化事业和产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,激发我国文化发展潜力,壮大我国文化实力,不断提升文化影响力,更好地占领主动权、赢得话语权、掌握主导权。第二,要立足产业的维度,夯实文化强国硬支撑。构建新时代社会主义文化强国,产业是关键点、硬支撑。中国文化资源丰富,文化发展基础雄厚。文化体制改革以来,随着文化管理体制、文化发展机制、文化市场体系的逐渐完善,文化市场主体日益壮大,新兴文化产业乘势而上,文化产业综合实力全面提升,文化产品出口连续五年位列世界第一。要看到,这些增长主要是政策刺激和规模扩张的外延式增长。目前,我国文化产业结构亟待调整优化,产业集中度较低,产业链尚不完整,地域文化产业层次、定位不清晰,主导行业和区域发展欠平衡,文化产业发展存在诸多制约因素。在新常态下,我国文化产业逐渐从高速增长转为中高速增长,文化产业发展方式亦需主动调整,改变此前主要依赖资本、地产和资源拉动的发展方式,从外延式扩张为主向内涵式增长发力。特别是要抓住国家大力推进5G、数字化、人工智能、先进制造业等新型基础设施建设的重要机遇,加强以内容创新为核心的创造性生产,加速推进以信息技术为支撑的工业化,抢占产业链价值链制高点,把资源优势转化为产业优势,实现集约节约发展和几何式增长。第三,要立足治理的维度,完善文化管理体制机制。当前,由于文化体制改革尚未完全到位,政府职能和管理体制分散,致使政策集中度不高、权威性不强、实效性较差。在党不断提高治理能力、完善治理体系的背景下,文化治理要坚持宏观管理的改革方向,政府职能要集中在完善法律、健全制度、统筹规划、政策调控、提供服务、检查监督等方面。要加快从办文化转向管文化,由直接管理转向间接调控,加大“放管服”改革力度,注重运用法律手段和政策杠杆促进文化主体发展,既要增强动力、激发活力,也要注意克服市场盲目性。要根据文化资源门类、产品的地位和重要性进行差异化调控,采取不同的市场准入和退出政策,加快建立特殊管理股和许可证制度。要结合文化跨领域、跨行业、跨地域的特点,根据各地文化发展的阶段性特点和区域性差异,分层次、分地域综合运用调控手段,防止简单化和片面化的“一刀切”。第四,要立足安全的维度,保护中华文化传承发展。确保国家文化安全是文化强国的重要目标,实质是民族精神传承发展的安全,是中华文化创造性转化、创新性发展的安全。我们要高度重视社会转型期的民族文化发展、主流社会价值建设。要牢固树立文化安全意识,在加入的国际条约和公认的国际规则框架内,独立自主、全面系统制定我国文化保护制度,牢牢掌控中华文化的阐释权、发展权。应加快构建国家文化生态质量评估体系,准确区分战略性和非战略性文化资源,对于那些涉及中华民族根本认同的文化资源,国家应进行专门保护,不容许歪曲中华审美和伦理道德,坚决遏制破坏性掠夺文化资源,尤其警惕过度商业性开发,以有效保护中华文化之根。在全面推动国家文化创新的同时,大力实施国家文化资源储备工程,抢救性保护濒危灭绝的民族、民间文化艺术,探索建设国家原生态文化保护区,多措并举维护国家文化安全,促进中华文化可持续发展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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